“我学!”
卡尹鲁如同愤怒如公牛一般从鼻子喘着粗气,咬着后槽牙挤出两个字,接受了自己还要从杀手那里学习保护女王的耻辱。
在给卡尹鲁暗中指出到底谁才是那个叛徒之后,豫让便挑了个窗边的位置,旁若无人的坐下。
这是豫让第一次为了自己以后的人生而制定计划。
在铃木财团的私人疗养院安心养伤的时候,躺在病床上感受伤口微痒愈合的豫让做出了一个决定,该为未来做一个慎重的谋划了。
从被老人收养开始,到成为杀手,所过的人生不过是被一步步所推到如今的高度。主动提出成为裁决人是自己的一次安排尝试,却也给自己带来了无穷的麻烦和后患。
飞机总有落地的时候,人也不可能永远无敌,何况自己也只是处在规则下的“相对强力”,远没有达到无敌的程度。
尤其是在接触到那份名为aptx系列的“魔药”,感受到了多方势力对自己的窥探之后,豫让越发的觉得自己被夹在了云端,脚下没有一片可以踩实的土地。
自己可以仗着身体素质还没彻底退步跑赢身后的子弹,歼灭追击的敌人,甚至能宛如奇迹一般的击坠武装直升机,可是年老之后呢?
死于这么多年来某个自己甚至都不知道的仇家的枪下?还是做高台桌的一条老狗苟延残喘?
太难看了,光是想想都觉得丑陋无比。
于是,当豫让看到维斯巴尼亚女王和王子双双逝世的新闻,又收到了发现了未知的矿石的消息后,立刻意识到,这是个可遇不可求的天赐良机!
自己一路走来结识过不少勐男,机缘巧合下也能和高台桌中权势不小的布朗家搭上话。
不知不觉间竟是已经万事皆具,远在维斯巴尼亚的基拉德公爵又恰如其分的送上了一场东风!
长于策划,善于持之以恒的杀手,当然要抓紧机会趁着自己还在高处,为自己的人生进行一次最精彩的刺杀。
刺杀的对象,是自己悲惨死亡的未来!
豫让看着在m的看似不经意实则小技巧满满的话术和肢体语言下,渐渐和m开始沟通交流的王室卫兵们,有了一种秋收农民看自家稻田的感觉。正在拉近和卫兵们的关系的m,惊讶的听到了自己好友少见的轻轻地哼唱着一首歌谣。
“hereby,free to ever slumber.”
“open the door,close your eyes.”
“you are the dreamer.”
m无声的笑了笑,转过头接着跟卫兵侃大山。
“要我说,落地就该抄家伙先崩了那劳什子公爵······”
---王室客舱---
“洗衣机!”
隐约间,似乎听到了心上人的呼唤,小兰勐地睁开眼睛,正对面不知为何看上去有些颓唐的奇斯伯爵抬眼看向自己。
“醒了啊。”
“这里是哪里?”小兰冷静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看到了类似舷窗形状的挡板不由得暗暗捏了捏拳头。
“到底是怎么回事,给我解释清楚!”
“你们,到底都是什么人啊。”奇斯伯爵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该是我问你的问题吧。”
听着小兰看似疑问实则逼人的语句,奇斯伯爵晃晃悠悠的给自己再倒上一杯伏特加。
“一般的女孩,这种情况应该惊叫着大吵大闹吧。”
“要我如你所愿吗?”小兰扫视了一圈确定整个房间只有自己和奇斯伯爵两个人,少见的用言语威胁道。
“我也是很难缠的,到时候叫起来的可就是你了。”
小兰:开玩笑,这一年下来姐见过的尸体比你的卫兵数量都多。卫兵进来之前我最少也能给你踢一脚狠的!
听说过小兰很能打的奇斯伯爵可没有自己找揍的“好习惯”,果断举起酒杯转移话题。
“你有个不错的护卫者啊。”
“啊?”
见小兰疑惑的表情不似作伪,奇斯伯爵的神色却更加苦涩颓唐了。若是一开始公主身边就有如豫让一般的人物,哪里还轮得到那个基拉德公爵挑事!
何等好运的女孩!
“那个小男孩,硬是在起飞的时候扒上了起落架,躲在前轮的隔离板里搭上了飞机。何等冷静的判断,何等惊人的只是储备。”
“柯南?!他没事吧!”
“只是冻伤,还有点发烧,现在躺在飞机的医疗室里睡着。”
“毛利小姐,接下来我要对你说的话,不会再有半点虚假和隐瞒,还请你,能够仔细听我说。”
---维斯巴尼亚王宫---
品尝过权力的滋味之后,精心策划谋害女王,王子成功了的基拉德公爵深深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
没有前女王的死忠党和自己唱反调,也没有碍眼的公主在自己眼前耍性子。
每次想到米拉那个小丫头片子居然对这个位置百般抗拒,基拉德公爵的内心仿佛有一整窝蚂蚁在爬,在撕咬!
那是我近二十年来都渴望的位置!白给你你居然还要嫌弃!
忍不了,根本忍不了!
已经等不及扇动大势让公主下台的基拉德公爵派出了两波杀手统统没了消息之后,他就开始寄希望于正在操兵练马,自称梅尔·吉布森的男人可以为自己带来一个绝对听命还能打的军队。
掌握了枪杆子,我还怕你一个正统继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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