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些姜蕊自然又是带着目的的，乔念没法反驳，佘豹也会对其更加厌恶。
乔念身子松垮下来，一屁股坐回沙发上。
这个人，可能真是她的妈妈……
“我说的对吗？还需要我再说吗？”姜蕊此时颇有些小人得志。
“不，你不是……我妈，不可能对我这么大的恶意……”
乔念瘦削的肩膀耸动着，却是又哭起来，因为她仍不愿相信……
姜蕊心中冷笑，她不是一直这样吗？
只是现在的方法更直接罢了。
但面上她好像比乔念更委屈，“揭穿你的坏，就是恶意吗？”
“你父兄娇惯着你，这些事我早看不惯，可是有用吗？好在惯子杀子，他们成功害了你……”
姜蕊更飘了，把自己的所作所为明目张胆嫁祸。
而这话终于将乔念提醒。
此前已成长的她，反思过自己以前坏的多么离谱，但她在今天之前，仍觉得后母在无限包容。
但直到这会她才明白，真正的母爱不应该是这样。
是啊，惯子杀子，她太蠢了……
乔念没有反驳，只是情绪更加崩溃，蜷缩在沙发上哭泣。
这就像是她第一次认清哥哥，心中形象、信念，轰然倒塌。
不过那次是佘豹设计的假象，这次是真的……
许久，乔念抬起头看着一直沉默不语的佘豹，一脸愧疚。
“佘豹，我骗了你，她没说错，那些都是我做的，我从小就是个烂人，甚至前不久还在欺骗你十几年的感情，对不起……”
乔念话落，便用尽力气，朝着不远处的墙壁撞去！
姜蕊脸上惊惶，但心里已经乐坏了。
乔念没死又如何？
杀人何须用刀？
她赢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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