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秦砚紧张的问：“姐姐，你是不是也......”喜欢我？
秦砚咽下最后三个字，转而认真的说道：“姐姐，我喜欢你。”
“虽然我知道现在的我还不太够格说喜欢你，但之后我会努力地变优秀，能有资格站在你身边。”
“今天的告白太不正式，姐姐，你再给我一次机会，留着到以后？”秦砚的心跳加快。
他还是觉得太草率了。
怎么，告白会在电话里呢。
应该当面和容绯告白，秦砚听说，在电话和网络上的告白诚意不足，很容易让女孩儿没有好感。
毕竟告白连当面都不敢，又怎么相信他对这感情有多认真呢？
“不行。”容绯一口拒绝。
“……”
秦砚还没来得及落寞，就听容绯含笑说道：“秦砚，我等不太久。”
“等到足够优秀，你至少得两年，才能真正在娱乐圈里站稳脚跟，因为你需要足够多的拿的出手的舞台，这还不算如今国内是否有能让你发展的地方。”容绯有些叹息，“两年太久了，秦砚。”
容绯不是在吓他，是大环境如此。
音综类节目吃力不讨好，想要出圈比其他节目要难得多。
而秦砚作为爱豆出道，势必要接受比旁人更严格的审视。
秦砚又一次体会到了小鹿乱撞的感觉，无论容绯说什么，但凡她用这种温柔的语气，秦砚都完全没有抵抗力。
恨不得所有的都答应她。
两年。
确实太久了。
等的让人着急。
秦砚说：“那，姐姐，你让我追你好不好？”
追她，不论是人，还是差距。
容绯失笑。
这人真是……固执。
但容绯不得不提醒秦砚：“如果你的粉丝知道我和你在一起，她们会脱粉，偶像这行业，主要是靠粉丝，偶像谈恋爱就等于背叛她们，你要想清楚。”
“我不是纯靠脸和粉丝的花瓶。”秦砚认真的说，他进娱乐圈前其实没有想那么多，只是想离容绯进一点。
“这方面我确实亏欠她们，但是我也不想卖单身人设。此前我会把每个作品做到完美，到时候如果官宣了，我接受任何谩骂和指责，可其他的，我能不愧于心。”
“……”
容绯沉默一瞬，打趣：“你连官宣之后要怎么面对都想好了？”
“咳。”秦砚不好意思地轻咳一声。
“不过如果在一起了，我想等你真正安稳下来再官宣吧。”容绯淡淡的说，“现在想还太早了。”
“……哦。”
官宣啊。
秦砚眉眼纠结，他不可避免地想到了谢楚生。
他一直在用各种借口不让容绯官宣，包括但不限于想要好好发展，好配得上容绯。
秦砚诡异地想，他刚才说的好像和他那番鬼话相差无几，容绯会不会误会他和谢楚生是一样的人？
秦砚瞬间慌了：“姐姐，我不是想通过你得到什么——”
“我知道。”容绯轻声打断他：“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暂时不想官宣是我的想法，等找到合适的机会再说。”
“你不是说要追我么？”
秦砚抿了抿唇。
其实他猜到了容绯暂时不想官宣的原因是为了他，因为他现在着实不够格，还没出道就谈恋爱，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秦砚淹死了。
对面久久无话，容绯笑着说：“不早了，快去睡吧，别又一次低血糖。”
秦砚脸蓦地一红，显然也想起来在容绯面前丢脸的那一幕，乖乖的应：“好。”
话是这么说，秦砚还有些恋恋不舍地将耳机贴在耳边，等着容绯挂断。
但等了会，秦砚看着还在通话的界面，突然忐忑的问道：“姐姐，我能问个问题吗？”
“问。”
“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这大概就是每一个确定完心意的人会问的问题了。
容绯缄默几秒，说：“大概是因为前世因果。”
秦砚一怔：“前世……因果？”
得到这个答案，秦砚说不上来不高兴，也没有很高兴。
半天，他哦了声：“那兴许上辈子我也在追姐姐，没成功，所以这辈子仍旧厚着脸皮来纠缠你了。”
容绯眼里漫开一丝笑意：“说不定真是这样。”
“好了，去睡觉。”
“晚安。”临了收线的时候，秦砚小声飞速说了一句：“姐姐，我喜欢你，真的。”
他有点儿后悔，为什么就没忍住自己的嘴呢，怎么也应该要留在当面和容绯说。
现在好了。
秦砚都挺嫌弃自己。
但秦砚还是觉得很奇妙，容绯居然对他，也是喜欢的。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说完那句话后，容绯出神了许久，眼前似乎又出现了那场景。
容绯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不会再重蹈覆辙了。
秦星澜就跟被话唠附体了一样，在容绯和秦砚通话的这十几分钟里，她和秦星澜的聊天界面都是他的单方面消息。
【L：说我俩之间有代沟，哦，他还嫌弃我游戏玩的菜】
【L：前两个月他不听劝，非要走艺术这条道路，呃……我估计是蓄谋已久。】
【……】
【L：他除了脑子有点问题之外没什么缺点了，作为当哥哥的，我时常担心他嫁不出去。】
【L：容小姐，如果你有谈恋爱的打算，可以考虑一下我弟弟，不一定得结婚，玩弄他的感情也没关系。】
容绯：……
一万个省略号都表达不出容绯的无语。
【容：不是本人？】
【L：本人】
【容：不好意思，你弟弟年纪太小了，不忍心下手。】
【容：对了，忘记和秦大少说了，我有心上人。】
秦星澜若有所思地看着回复，转手就把它发给了另一个人，备注是傻弟弟，秦星澜感慨：【你放弃吧，人家有喜欢的人了，而且她不接受姐弟恋】
【L：傻弟弟，你失恋了，问题不大】
【傻弟弟：？】
【傻弟弟：你有病？】
【傻弟弟：你和她都说了什么？】
【L：我在夸你呢】
【傻弟弟：记录。/想刀一个人的心是藏不住的.jpg】
——
菜菜有话说：告白不当面，在网上告白的，菜菜一直觉得要么怂要么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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