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万源和朋友吃饭的时候听到了这首歌，这一次是一个私人的朋友圈聚会，都是一些玩的时候认识的朋友。
大导演的圈子也分很多种，这次的圈子就属于那种大家保持默契，半娱乐半商务的圈子。
都在京城混，各种阶层都有交集的地方，而一些高尔夫或者羽毛球网球之类的运动，都会筛选出一些资产拔尖或者别的地方突出的高级人士。
“老姜，这个李寻欢你认识吧？”卫通抽了一口烟，胳膊放在桌子上看着对面的姜万源。
姜万源依旧是懒散的靠在椅子上，吃饱喝足之后就不怎么想动。
“认识，挺傲气的一个小伙子，说他傲气吧，他肯为了找一个二流女演员演他的角色，去别人门口蹲一天一夜请人。”
姜万源对这个事情记得很清楚，而且这个事情在京圈里已经不算秘密了，很多人都知道张日隆当初请林雅茹出面费了多大功夫。
不论是剧本还是薪酬，都给的最好的，三番四次死缠烂打的请对方来演自己的剧，甚至是可以用女演员来演男主角，解决对方家庭的顾忌。
姜万源听着卫通手机里的歌，“这小子不肯别人改他的剧本，我本来是想给老李媳妇要个角色还人情，顺便也照顾一下这小子，没想到他不承情。”
“我说他不撞南墙头不回，他说他要在南边撞出一片天。”
卫通笑了笑，这些都是说了很多次的事情了。
圈子里没有什么秘密可言，有的只是心照不宣。
这个时代对于信息保密注意的很严格，基本上不会发生高端圈子里炫富之类的事情被外界所知，大家真正做到了井水不犯河水。
卫通说道：“听说他还只有十五岁。”
“十六了吧。”姜万源说道：“你对他有兴趣？”
旁边一个穿着黑色毛衣的成功男人说道：“现在对这小子有兴趣的可不止卫通，这小子走了一条不寻常之路，各地的文旅局都想把他收了，他要是参军，肯定先被当地的文工团抢走。”
姜万源点了点头，“确实，这小子凭着《白蛇传》和《家在东北》《宁夏》《男儿当自强》这几个作品，随时都有可能被特招带走。”
对这些资深人士来说，张日隆最出名的歌还是男儿当自强，不浪漫罪名只能说是刷点热度。
旁边黑衣服的人说道：“我听魔都那边说，他建了一个公司，里面只请律师不找别的，每天就是给几个泄露他信息的部门打电话。”
卫通笑了笑，“是个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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