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还挺喜欢你们这种人的，心黑手狠，出卖起自己人痛快，能给我省不少时间。”
说到这里，他挥手给了旁边挺着啤酒肚，毛发最稀疏的男人脑门一巴掌，“瞪什么呢，就允许你坦白，不允许手下招供？”
他一边嫌弃地把手套上的头油抹在秃头局长的睡衣上，一边说道：“说实话，我也是刑警，干咱们这行不容易，我们在前面拼命，队友和上级在后面捅刀子，多不厚道，下次别干了。”
“你们一个个怎么不吭声，是不是不相信？”李智哼了一声，掏出了自己的警官证，在五人面前晃了一圈。
“看清楚了，这可不是假冒的，山南分局刑警支队第三大队李智，有机会的话你们去查查，我还挺有名的。”
他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
“我向来说话算话，说了你们只要坦白从宽，就给你一次机会。现在，只要你们向我求饶，说自己错了，承诺出去后向林光涛和他的家人公开致歉，我就放过你们，给你们三秒钟时间。”
“1、2、3。都不说是吧，没看出来你们一个个这么有骨气。”
李智从兜里拿出一个证物袋，从里面取出一把匕首，按照案件记录，就是这把匕首在林光涛身上造成的致命伤。
“你们折磨林光涛那套太埋汰，我不爱用，看在你们个个都是硬汉的份上，给你们一个痛快。”
片刻之后，五个被五花大绑，嘴里塞着口球，口球外面封着三层胶布的目标倒在地上，他们心口中刀，血流不止，眼看是不活了。
李智蹲下身子，把沾着血的刀塞进地上一名蝮蛇帮喽啰手里，如果拿着通缉令，就能认出他正是杀害林光涛目前在逃的犯人。
“一辈子没混出个头，最后让你出个名，不用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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