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他想到一个问题,这些皇帝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不禁喃声道:“杨坚,鲜卑名字曰:普六茹坚,鲜卑小名那罗延,其妻独孤皇后是独孤信的七女儿。李渊,关陇集团,其父之妻为独孤信的四女儿。独孤信、掌鲜卑部队……胡汉通吃……”
讲到此处,刘盛瞬间明朗:“汉人掌军,胡汉通吃啊,怪不得杨坚和李渊可以统一这胡汉文化大融合的时代。”
想着,刘盛抬头望向众人,嘴角露出微笑,心道:“胡汉通吃,我不就是吗?那就从你们开始建班底吧,吴起兵法曰:一人学战,教成十人;十人学战,教成百人;百人学战,教成千人;千人学战,教成万人;万人学战,教成三军。你们,准备好了吗?”
言想一番,刘盛收起笑容,对他们喝道:“所有将士听令!矮者往前,高者往后,依次而序,列!”
众人闻声浑身一震,大喝一声:“诺!”
咚~咚~咚~
随着众人走动,不一会,个子矮的就来到了前面,高的去了后面,刘盛见此不禁点了点头,嗯,顺眼多了。
刘盛将双手后背,进入阵列观看一番,不时的挪个人,众人见此都不知他要做什么!
但见刘盛指着一个矮个士兵,对他说道:“你,个子矮还不前去?在此做甚?前去!”
“诺,队主!”
“你,个子如此高大,在前列作甚?后去后去。”
……
一番调整后,刘盛再瞄了瞄,发现没有不妥之处了,来至队列前,他往前面那么一站,顿时,所有士卒都感觉到不同了,因为他们都可以看见队主了。
但见刘盛开口说道:“前后听令,与人间隔三步,退!左右听令,与人间隔三步,散!”
刘盛言令一声,众人便和做操似得散开,均间隔三米,这也是没法子,一把马槊长达一丈四,约四米有余,间隔少了不得擦着碰着?
随着阵型展开,刘盛就开始了操练,日下时分就在操练队列中度过,时至酉时(下午5点—7点)
看着已颇为熟练的士卒,刘盛缓缓说道:“什长出列!”
刘盛令下,只见最后十人左迈一步,再往前来,待来至队列前对刘盛施礼说道:“报,队主,队下已至!”
见人来此,刘盛喝道:“你等皆任坑主,管理一坑,即刻上任。”
这十人一听,不禁面色苦涩,却也应道:“诺,队下领命!”
见人应命,刘盛缓行几步,对众人说道:“且记今日之阵型、四方队兵,若是列阵,便以此阵,尔等坑主统前方九人为什,为坑,前什作废!”
闻之队令,众人喝:“诺!”
抬头望天,见天色已晚,刘盛对他们挥了挥手,说道:“且去打水吧,让火夫起火!”
众人闻言立即散去,刘盛却是往队帐内走去,他要再规划规划。
“嗯,明日让他们了解步阵,知令……”刘盛在一匹书帛上写字嘴里还念叨着。
“这八月份的盛乐之战需要渡河,且得训练渡河!到时救个驾混个脸熟……”说着又在帛上写下一道儿。
……
军营距离昆都仑河不远,等刘盛计划完善,那些士卒也提着水桶回到营地了,连忙招呼着火夫起火烧着热水,因军营靠近阴山,更是有牛羊马粪,倒是不缺燃料。
这时候,刘盛也出了队帐,拉着大伙儿聊天,谈谈人生、谈谈理想,所谓令民与上同意也,感受着刘盛的关心,他们多少也是有着些许感触。
但刘盛却发现他们好似有着小团体,身材高大的有些看不起个子小的,个子小的也不愿靠近那些个子高的。
刘盛这一看不行啊,便对旁边的那图问道:“你为何不与他人同伍?”
“啊?”和新任队主聊的正嗨的那图突闻此话,楞了一下,待回过神来,问道:“队主何意?”
刘盛见此,只好再问一遍:“我且看你不与他人同伍,此是为何?”
见刘盛如此之问,那图便顺着刘盛的目光看去,只见是长孙奇这等身板薄弱之人,那图便道:“队主有所不知,非是我等不愿与彼辈为伍,而是万不能啊!”
刘盛一听,有些疑惑:“此是为何?”
那图回道:“队主,我且是有感情的,若与彼辈有了情谊,倘若战死,我岂不是悲由心来?这是万万不可的,幢主曾说战场且不可讲感情,也无须有感情,也不可有感情,便是如此,我这才不与彼辈弱者与伍。”
闻此一言,刘盛深思片刻,对其言道:“那图队副,何人且在你眼?”
那图笑道:“勇者也!”
刘盛又问:“何为勇者?何为弱者?又何为疯者?”
那图不假思索的回道:“勇者,武艺强、有胆气,弱者,武艺弱、无胆气,这疯者是何吾不曾听闻。”
刘盛听此一言,便知他们以强弱来分了,想了想了,对其开口说道:“疯者,待我明日讲与尔等,你且去拿十一双榛(zhen)榉(ju)来。”
“是,队主!”
那图应了一声,虽有疑惑队主要榛榉作何,却也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土,往火房而去,片刻便拿回十一双筷子,此时称之为榛榉。
把筷子捧给刘盛,那图向其问道:“队主,你要榛榉作甚?”
听其言,刘盛笑了笑,从中取出一支榛榉,交给那图,对他说道:“你且折断!”
那图一听,双手轻轻一掰,啪~的一声,榛榉就被他轻而易举的折断了,刘盛一看,把手里的榛榉都给他,再道一声:“你且再折!”
那图见此,接过榛榉,双手一用力,啪~
见此一幕,刘盛好尴尬,心道:“这什么力气?都说十双筷子难折断,我这还多加了一根呐……mmp的……”
原是那图将榛榉都给折弯了,而此时的那图却是很不满意,他方才折一支,还未用力便断了,这队主给了二十一支,他便使了狠劲,现在手还有些发酸,却也只是折弯而未断。
但见刘盛问道:“如何?”
而那图听此一言,以为刘盛在讽刺他,带着些许不满的说道:“尚可,队主是何意?”
闻此一言,刘盛起身,对其笑道:“人如榛榉,你且自悟!”
说罢,刘盛便往队帐而去……尴尬啊!
而听闻刘盛的话,那图却是低头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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