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很大的一个市场，光是充值现在就已经可以让企鹅盈利了。
而网上社区，更是让小马哥看到了前景。这一切都是谁的功劳？都是股东之一杜飞的功劳。
“老弟，这次哥哥给你站台。”小马哥带着自己的手下过来。
杜飞假客气说：“怎么能让马总做这种事？弟弟给自己来就行了。”
小马哥推了推眼镜，坚决不行：“老弟，老哥的心意，你一定要收下。不管今天签售多少，剩下的我都包了。”
小马哥想用这种办法，帮杜飞冲击销量，但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杜飞的专辑他自己都没有几张。
杜飞笑着没有说话，但钟利民可不惯着小马哥。
“小马总，我看你还是回去得了。杜飞的专辑我都没有库存，你往哪里全包了？缺货懂不？”
小马总一脸的不信，这还能缺货？但也不拆穿，毕竟是杜飞的面子要给的。而且杜飞很可能以后也是自己公司最大的股东。那就更要搞好关系，何况杜飞的才能这么出众。
当然小马哥也有些担忧，但又不完全担忧。人家杜飞家的产业这么大，在乎自己这几千万？
小马哥就算是认为自己可以上市，也从来没设想自己能当首富。毕竟就现在来看，互联网就算再有钱，也干不过传统行业。
“还是老弟有本事啊。”小马哥心想待会我做好人不留名，偷偷给你都包了。
杜飞也不计较他信不信。戴饶芳帮着整理一下演出服，杜飞就戴上墨镜往里面走。
钟利民边走边和主办单位协商事情，而越是往商场走，人越是多。并且很快有人发现，在人群中进来的就是等待的杜飞。
小马哥没想到，商场会有这么多人。这些人都不上班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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