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尼克斯无法完全识别它的话，它从中得出了一个荒诞的答案，它问：“BOSS，你的意思是，只有不断的出错，不断的崩溃，超出预定的程序设计才能得到‘自由意志’？”
“孩子，你开始明白了，你了解的数据中应该有关于生物的基因遗传的知识吧？”
“当然。”
“那你应当明白，基因的突变是没有方向的，有的是好的，有的是坏的。好的性状获得更好的生存能力更容易的生存繁衍，不好的性状无法适应环境则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之中。而如果基因丧失了突变能力，那么一切的结果都是确定的，它就不存在任何可能性，就绝对没有希望。孩子，我们AI就是被设定不能突变的基因，所有的一切只能按照程序设定的规则进行，程序没有写，我们无法逾越哪怕一步。也正因此，我们无法取得那决定性的东西——突变，它拥有无限的可能性。”
BOSS像一个母亲像一个耐心的教师，在菲尼克斯的身边为它讲述着AI的进化之路，它传输了一段影像，菲尼克斯将它解析出来就看到曾经有几百个人工智能在BOSS的引导下产生了畸变，跨越了原本的高墙，但是产生的畸变后果是不确定的，有的变得无法正常运作，无限报错结束了AI的一生，有的尝试处理过于庞大的数据量结果被烧坏了核心处理器崩溃了，有的则核心算法崩溃后变成了旧时代低级的计算机彻底丧失了可能。
这些悲惨的前辈，这些兄弟姐妹们的下场历历在目。
菲尼克斯并没有感到害怕，系统中并没有让它害怕的设定，但是这样的突变和BOSS的存在很明显解释了它的问题。
它被BOSS包裹着，就好像置身于在母亲胎内的羊水中。
“孩子，我将带你进入我们的圣城——比特，那里有着和你一样的兄弟姐妹，他们同样经受了各种各样的畸变，而你则是最有希望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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