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羽满脸嫌弃的推开他：“刚打完架，洗手洗脸了没。”
“呜呜……”白石抗议，他出休息室的时候就洗干净了的，然后有些小心虚的收起爪子。
萧羽抱着白石往回走，路过一名壮汉身边的时候，察觉到怀里的白石似乎僵了一下，他转头看过去，那壮汉也正巧看过来，然后看着掌心上的一只花斑鼠，花斑鼠懒洋洋的没什么动静，壮汉又看一眼萧羽，转过身就走了。
萧羽也看出了一丝奇怪，安抚的拍拍白石的后颈，打算回去在问清楚。
*
“师父，衣服先放在你那里吧。”
回到房间，白石恢复了狼身，把那件仙阶法衣拿出来放到萧羽面前。
法衣之所以是法器，是衣服本身可以容纳阵法和法力，增加自身的防御力，保护致命部位不被损伤，必要时甚至可以替死，保住自身的一条命。
萧羽就是知道这个，才放心让白石到擂台上去浪。
法衣认主之后除了主人别人无法使用，但这是普通情况，特殊情况是主人已经不在了、死了，那法衣自然重归无主之物，谁抢到就是谁的。
实力与你拥有的不匹配，结果就是被别人吞噬个干净。
“之前是因为这个？”
白石点了点头，湛蓝色的眸光中布满阴霾，都怪自己太弱了，要是在强一点就好了，在强一点……
萧羽刮着下巴对着衣服沉思：“确实是有些麻烦啊。”
想来想去也想不出办法，反正他是不同意让白石不带装备就去打架的，更别指望他把制衣的生活技能给刷上去，刷那一堆的破铜烂铁和丹药已经刷吐了好吗。
“你等等。”萧羽招出系统商城，寻找宝物那一项，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隐藏气息的东西存在。
然后萧羽发现系统信息上蹭蹭蹭往上弹的一堆未读信息。
第一次赠予弟子物品（已完成。）奖励300成就点，300灵珠。
第一次赠予携手同游（已完成。）奖励300成就点，300灵珠。
第一次协同弟子作战（已完成。）奖励500成就点，500灵珠。
……
好多个第一次。
萧羽排排点开小信封，之前他被智障怼脸怼烦了就屏蔽了系统信息，导致一堆的任务他在莫名其妙之中就完成了，听着灵珠落到背包里哐当当的声响，心头的那点小郁结瞬间烟消云散了。
“智障，有没有隐藏气息的物品。”
智障大概是被关小黑屋之后涨了点智商，没敢在继续把怼脸，而是弹在了适当的位置，帮萧羽跳转到他想要寻找的物品界面。
白石歪着头蹲坐在萧羽身边，不知道智障是谁，看着萧羽对着虚空说话，心头隐隐有些不安，尾巴卷了卷，勾住萧羽的脚踝环成一圈。
系统没有展示隐藏气息的东西，却给萧羽推荐了另一个东西。
萧羽仔细的查阅功能之后，沉默半晌才低下头轻声问：“大白，如果给你一个机会，你选择要做人还是继续做妖？”
白石一愣，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萧羽见他久久不答，挥手把系统关了，蹲下来捧着白石的脸说：“不急，这事可以慢慢想，别急着做决定。”
人修和妖修的道路相差甚远，这个决定也不是一时就能拿出来的，萧羽打算给他时间，让他慢慢考虑清楚。
“师父是希望我做人还是做妖？”
我只希望你做一只大白狗。
“这件事情你自己决定。”萧羽站起身轻笑的看着他：“遵从你自己心里的想法，你是人是妖，对我来说并没有差别，所以你必须想清楚，一但做了决定，可是不能回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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